乔予得了一点慰藉,心脏钝痛才稍稍减轻,“大师,这祈福簿,我能带走吗?”
“这祈福簿本就是薄施主为你所写,自然能带走。”
乔予攥着那祈福簿,转身出了后殿。
……
大殿门口的古榕树上,挂满了红布条。
红布条上,全部写着——
乔予平安。
这是薄寒时站在梯子上,亲手挂上去的。
乔予站在古榕树下,泣不成声。
……
后殿。
乔予走后,屏风后,走出来一道挺拔的男性身影。
玄空不解询问:“薄施主既然平安,为何对乔施主避而不见?”
薄寒时敛眸,掩住眼底波澜,淡声说:“我现在恐怕已经给不起她要的永远。”
一个朝不保夕的人,凭什么为了贪图几天的快乐,让对方再一次承受生离死别的剜心之痛。
半个月过去了,噬心的毒性已经开始发作。
可宋淮对解药的研制还毫无头绪。
薄寒时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,只是死之前,他想多看她几眼。
到了殿前,他站在不远处的柱子后面看着乔予。
乔予爬上梯子,将手里的红布条挂到树枝上,系紧。
等她离开后。
薄寒时走过去,看见那红布条上,赫然写着——